两张年轻、苍白、美丽却浸满痛苦的面容,深棕色的眼眸空洞又脆弱,如同被飓风扫过的烛火。
他们赤裸的身体布满新生的淡红蜕痕,如同被剥去皮鳞的幼蛇。
连接仍在,却不再是侵犯,而是一种。。。。。。绝望的、温热的、带着濒死雏鸟般依赖的拥抱。
“呃。。。。。。”其中一个,也就是原本在她前方的那个青年,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深棕色的眼睛努力聚焦在芙罗拉布满泪痕的脸上。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翕动着。
在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令人心碎的依恋。
那目光混杂着初生般的懵懂与被巨大痛楚冲刷后的空洞——仿佛用尽求生本能而抓住浮木,两人同时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
深埋在膣内的阴茎,依循着褪去兽性却未散的本能,他开始了笨拙的、带着哭腔的抽送,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每一次顶入都像迷途者在寒夜中徒劳地寻求一丝早已不存在的温暖。
身后的青年将脸埋进她汗湿的颈窝,人类牙齿无意识地轻啮着她的锁骨,腿间那温热的性器却仍在泥泞的甬道里碾出粘腻的水声。
太荒谬了!太可悲了!
芙罗拉在颠簸的温存中仰起头,眼尾的泪水滑入鬓角,凉意融进灵魂。
那片刻前贯穿她的凶器,此刻竟成了连接人性的脐带。
而当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冲入耳膜时,一股更肮脏、更灼热的暖流竟背叛般地从她被蹂躏得麻木的宫口深处汩汩涌出,背叛般濡湿两人交合处。
这迟来的、扭曲的温存,比暴行本身更令人窒息。
芙罗拉的心猛地一揪。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这从极致的兽性到脆弱人性的瞬间转变,带来的冲击甚至比之前的侵犯更让她感到震撼和。。。。。。心痛?
一种荒谬的怜悯和巨大的悲哀攫住了她。
然而,这用尽所有污秽与痛苦换来的、镜花水月般的人形幻象,连悲悯都来不及滋生——
刹那芳华,永恒寂灭。
“呃。。。嗬嗬。。。。。。”前方的男人猛地扼住自己的咽喉,英俊的脸庞在芙罗拉眼前瞬间塌陷、枯萎!
皮肤失去所有光泽,灰败如陈年墓土,龟裂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全身,无形的时间在贪婪地汲取他的生命——
“不。。。不。。。。。。”绝望的气音从他干瘪的喉咙挤出。
他伸出一只正在急速风化成枯枝的手,徒劳地抓向芙罗拉——皮肤寸寸开裂、剥落,露出下方同样在飞速失去生机、灰败腐朽的肌肉和。。。。。。森白的指骨!
“救。。。命。。。”微弱的、如同风穿过枯骨缝隙的声音,充满了对湮灭最原始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