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啊,他竟然栽得这么随意。
莱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下楼,又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脖子,楼下几人正在收桌,听到动静后朝他看了一眼,然后便全都稀松平常地继续收桌了。
就好像……就好像威士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人和威士忌混久了,也渐渐变成威士忌的形状了。
“莱伊,过来坐。”威士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旁边。
莱伊缓缓走了过去,坐在了威士忌的身边。
“还晕吗?”
“有一点。”
“抱歉,我当时下手重了些。”威士忌开口说道。
莱伊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打晕我?”
“你想要对琴酒下手。”
“他也是你的家人吗?”莱伊问。
威士忌摇头:“他不是。”
“那他是你的朋友?”
威士忌一怔,这一次没有回答。
莱伊盯着威士忌,说道:“他既不是你的家人又不是你的朋友,为什么在我想要对他动手的时候你要阻止我?甚至不惜为了他将我打晕。”
莱伊认为这并不对劲儿。
威士忌沉默。
事实上,威士忌也对此感到愧疚。
“尽管琴酒不是你的家人,但他仍旧比我更重要?”莱伊质问威士忌。
如果是一般人,这自然是肯定的,毕竟琴酒是威士忌的幼驯染,而莱伊不过只是一个认识不久的人罢了。
但是对威士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