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童年。
都说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
我们都会为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
怪不得他会在病痛里叫妈妈。
我看着他,“刚才我说错了,其实
你跟我一样,你很爱你母亲。”
因为从未得到,所以憎恨埋怨乃至
遗憾,还有,渴望。
乔锦墨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狠狠的吻住了我的红唇。
我一怔,他不是不接吻的吗?
他吻得很粗暴,是惩罚是发泄,啃
咬着我的唇瓣,故意让我疼。
我的齿关被他撬开,他的大舌探了
进来肆意绞弄,绞弄出暧昧的水渍声。
很快他的大手就从我的衣角里探了
进来,我胸前娇嫩的高耸被他一掌握住
,他手心覆着一层厚厚的茧,是岁月留
在他身上的故事,冷硬而厚重的。
他边揉捏边钻了进去,将脑袋钻进
我开始挣扎,两手抵着他的脑袋想
将他推出来。
乔锦墨用几根手指将我乱动的两只
手腕轻松的压在了头顶,身上的裙子被
他推了上去,他解开裤子就往我里面入
我承受不住他,难受的拧眉。
他只入了一点,趴在我身上喘气,
跟周司寒一样,“周司寒是不是不行啊
,你都被他用过了怎么还紧的跟新的一
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