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霍西沉越想越觉得憋屈。
霍盛焉此番,已经将霍氏弃之不顾,可只因他仍然姓霍,仍然与霍氏有关联,这三年来,又时常闹出些幺蛾子,强行将自己跟霍氏扯上关系,于是,霍氏就不得不考虑这一层互相绑定的利益关系,而为霍盛焉擦屁股。
实在。。。。。。太过膈应人了。
或许,真得找个机会,将霍盛焉彻底与霍氏割裂了。
此时,办公室内。
“盛焉,你没事吧?”
苏佩佩急匆匆的朝他扑过来,眼泪鼻涕抹了霍盛焉一身。
她急忙查看霍盛焉身上,目光触及他脖颈上那青紫的手印时,哭得更加厉害:“天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你好歹也是他的侄子不是吗?”
“呵,像他这样的人,冷血自私无情,又怎么会顾忌我是他侄子?”
霍盛焉挣扎着爬起身,坐在椅子上,看着伏在自己膝盖上掉眼泪的苏佩佩,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哭,眼睛可就肿了。”
“我是心疼你啊!”
苏佩佩的嘴高高撅着,恨不得能挂个油瓶。
“你这都脱离霍家,自己出来单干了,他还死盯着你不放,真是。。。。。。太可恶了!”
“是啊,太可恶了。”
霍盛焉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问道:“不过,你知道刚刚他说什么吗?他说那个老头子快死了,还说,是我害的老头子。”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苏佩佩,眉头微微皱起,声音渐渐低沉下来:“佩佩,我很清楚,我没做过这种事,我也很不想怀疑你,但霍西沉那家伙,从不会莫名其妙的怀疑人,他今天找上门,必然是有矛头指向我,你说,这个栽赃我的人,会是谁呢?”
听到这话,苏佩佩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霍盛焉,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许久,她低笑一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霍盛焉,你居然怀疑我?我跟了你这么久,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居然怀疑到了我头上?”
霍盛焉忙摇头解释:“不,不是我想怀疑你的,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蹊跷,你的脾气,我很清楚,你向来是不会吃亏的,前些日子你才跟老头子起了冲突,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动手也在情理之中。”
“霍盛焉!”
苏佩佩咬牙,瞪着霍盛焉的眼神带了几分狠厉。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是我的爱人,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我全身心的信任你,可你,今天却为了这件事,而怀疑到我头上,真的,太让我心寒了!”
说罢,她不给霍盛焉一点辩解的机会,起身哭着跑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霍盛焉抿了抿唇,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