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福康家园也是钻了政策的空子?最开始,那块地可是租用的韩集村的耕地。”
宋思铭怀疑道。
“这个联合调查组也了解过了,一开始签的确实是租用合同,但是,没多久又补签了转让合同,转让人是韩集村村委会,按照韩集村村委会的解释,之所以从出租变出售,是因为当时大友公司出资,为韩集村小学翻建校舍,按照翻建成本计算,相当于土地二十年的租金,所以,村委会从租到售,没有再收钱,只是有些村民,不了解情况,才以为自己吃了大亏,村委会已经和那些村民解释清楚了,村民也都签订了知情同意书,以后不会再闹。”
闫胜利又把有关福康家园的调查结果,告知宋思铭。
“这……”
宋思铭没想到,福康家园的事,也能被大友公司如此轻松地抹过去。
“那骚扰威胁陶丙致的人呢?”
“查到了吗?”
宋思铭还是不死心。
“查到了。”
“是个精神病人。”
“各项检查,开药,住院的记录都有。”
“按他自己的说法,之所以骚扰,威胁陶丙致,就是单纯看陶丙致不顺眼。”
闫胜利接着说道。
“闫市长,这些你都信吗?”
宋思铭忍不住问闫胜利。
“我不信。”
“但无论调查还是办案,都要讲究证据。”
“没有证据,只有逻辑上的推断,到哪都说不过去。”
闫胜利说道。
他并没有亲自参与调查组的工作,但从相关人员反馈回来的结果来看,丰瑞县完全是铁板一块。
想找出一个突破口,绝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