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过的药渣,我拍给了个中医院的资深医生,说根本不是治疗月经不调的,而是治疗气血不足的!”
乔晚没有出卖姜早。
宋瑾倒吸一口凉气,心虚不已,“是有点气血不足,但医生说一连吃上一个月的中药,绝对药到病除,您不用担心。”
“糖糖,到现在你还不准备与妈妈说实话么?”
乔晚见她想蒙混过关,厉声反问。
不到万不得已,她可不准备把三年前流过产的事儿说出来,急忙扯住乔晚的手,软言温语为自己辩解。
“我是怕您担心,才选择暂时不告诉您。姜爷爷都说了,我这种症状在年轻人中很常见。因为我们工作忙,作息不规律,喜欢在外面吃饭,只要好好调理一阵子气血就通了。”
乔晚觉得有些道理,打消了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
“从今天开始,我来负责替你熬药。你早晚两顿在家中吃,中午,我让保姆去律所为你送饭。”
“谢谢妈。”宋瑾不敢推辞,爽快应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周过去了。
宋瑾一连喝了姜炳屹一个月的中药,这一个月,她口腔和肠胃中每天都是苦涩的药味儿,早就苦不堪言,不过是靠一口气吊着。
不想生与不能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可以选择不生,但绝不可以是不能生!
所以,从未喝过中药的她,会每天义无反顾地咽下那些粘稠的苦涩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