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不知这酒水。。。”
让堂堂卫国公李靖再三垂涎的,是医院实验提纯高度酒精时,给李斯文送来的蒸馏烈酒。
只是由于蒸馏酒精耗费的粮食数量巨大,汤峪积攒的粮食又属实不多,外加大雪封路难以买进卖出。。。种种考虑下来,李斯文也不敢随意糟蹋自家粮食。
所以这蒸馏烈酒,其实是用买来的劣质酒水进行蒸馏后的产物,产量并不高。
还不能李斯文说些什么,便注意到张夫人向自己投来,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于是很果断的拒绝道:
“卫公大病初愈,酒虽好,但也不能贪杯。而且这酒的产量太低,一年下来也就四五坛。。。”
“。。。诶,那就算了。”李靖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身为好酒之人,李靖心里再清楚不过,像这种在色、香、味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美酒,档次绝对是比‘琥珀酒’还高上不止一筹。
称一声琼浆玉液,丝毫不为过,能有幸品尝一次,已是饶天之幸!
李靖自斟自饮,每一小口都喝得小心,不知不觉,人已经酒到兴处。
脸色微微涨红,举杯高声复吟:“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二郎挥洒成诗,实在大才!”
“曹孟德的恢弘,曹子建的机敏,实在让老夫。。。大开眼界啊!”
在张夫人美眸流盼的嗔怪下,李斯文冷汗直流,坐立难安中,李靖语气极为不满的拍桌大喝一声:
“只是。。。你小子有一点实在不当人子。”
“不是老夫说你,可彪子你为何老做半截诗呢,老夫看着那一篇篇传世名作,每到兴处便戛然而止。。。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不是,卫公你晚上睡不着怪某?
李斯文瞄了眼红拂女。
皮肤依旧白皙,远山如黛,身姿更是窈窕,仿佛还处在二八年华,但实际上,张夫人已经到了女人三十如狼虎的年纪。。。
卫公辗转反侧,昼夜难安。。。怎么想也怪不到他头上吧?
而听到李靖将床笫秘事如此堂而皇之,还有来自小辈的怪异目光。。。张夫人脸色顿时羞红到发黑。
拍桌而起对着李斯文告罪一声后,小手猛掐李靖脖颈,而后扛起睡得正香的李靖,快步朝着内室走去。
“。。。”
李斯文咂了咂嘴,觉得此地不可久留,但就这么不辞而别。。。再三斟酌损益,李斯文也只能正襟危坐,等待张夫人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