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又点点头,看着二人说道:“按照我朝律法,强奸女子者,要被处于宫刑,流放边境,女的要被黥面罚去舂米。若你们二人现在能说出实情,寡人可从轻议罪。”
二人皆坚持己见。
田秀又说:“你们二人这个案子影响太恶劣了,若寡人发现最后有人说谎,男的五马分尸,女人则要受凌迟之刑,你们俩可要想好。”
二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寒,但依旧咬死没有改口。
田秀叹道:“好!既然如此,若是你们谁最后输了官司,可不要埋怨寡人。”
“生死由命,绝不怪罪大王。”二人异口同声。
田秀拍了拍惊堂木,问曾氏:“你说张申奸污与你,可有凭证?”
曾氏道:“有仵作先前为民女验定过伤痕,大王若是不信可以把仵作叫来询问,另外民女还有两个证人。”
“好!传仵作、证人上堂!”
须臾仵作、证人都被带到。
田秀先问仵作:“是你为曾氏验的伤?”
仵作拜道:“正是小吏。”
田秀翻了翻手上仵作出具的检验记录,说道:“根据你这份检验记录,你说曾氏身上的伤痕主要集中在上身,伤痕呈青黑色,为殴打所致。”
“是!”
“下半身,你可检验过?”
仵作回禀道:“臣让女官验过。”
“曾氏下半身可有伤痕?”
“无!”仵作摇头。
田秀又询问那两个证人:“听说你们两个曾亲眼看到曾氏和张申一同入住城西老店?你们是怎么看到的?”
领头一个较为年长的中年人说道:“草民就是城西老店店主。”
田秀问他:“当时两人入住馆驿时,是什么情形?”
店主想了想说道:“两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结伴而行。”
田秀又问:“你的供词上说,亲眼看到张申强奸曾氏,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