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想记得上次卖草莓酱还剩几个放在食品厂:“我现在就进城去找。”
“慢点。”
“知道了。”
大师傅等时想想走远后,把小徒弟叫过来:“你去称五斤小麦发麦芽。”
“诶。”小徒弟应了一声就去称小麦。
大师傅将一大捆啤酒花打散晾在架子上风干,以免啤酒花捂烂了。
忙活完才去舀面发酵母。
时想想直奔食品厂,拿了瓶子就走。
“时同志!”
谁叫她?!
一辆自行车追上她,和她并肩前行,刘国安满脸笑容:“时同志,上次你说的话还作数吗?”
时想想:哪句话?
“农械机器!”刘国安提醒道。
时想想顿时有了印象:“算数!”
“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天就把机器借我,我让人拉走。”刘国安早有预谋,等的就是时想想这句话。
这么着急?
时想想惊讶了一秒,想着自己也没什么着急的事,就答应了:“可以,不过,你地量完了?”
“没有!”刘国安摆摆手:“等他们量完,土都冻上了,我准备他们量一块地我开一块,争取入冬之前把冬小麦种上。”
他也不想这么着急啊!
跟他一起承包土地那几位,招工的招工,勘察土壤的勘察土壤,更绝的是封三爷。
动土还找风水大师!
他要再不动起来,喝汤都轮不到他。
时想想带着他来到堆放农械的地方。
“到了。”
时想想推开紧闭的门,有预见性的向后退了一步。
灰尘‘簌簌’落下,好一会儿才消停。
时想想拿手挥开眼前的灰尘,对身后的刘安国说:”都在这里了,你需要哪些,我给你开出来。”
刘安国看着一仓库的农械机器瞪大眼睛:“这么多?”
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