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看着蹲在他面前的人,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时同志,你又救了我一回。”
时想想摇头,手指指着黄德庸:“我叔发现的你。”
跟她可没关系!
陆晨睫毛颤了颤:“谢谢你的糖。”
黄德庸听到他的话,就差翻白眼了!
小伙子,眼神不好就算了,咋能眼盲心瞎成这样?
是病!
得治!
黄德庸还没到跟年轻人计较的地步,关心的问:“小同志,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人吗?”
“不是。”陆晨嘴里嚼着糖:“我在山那边看地,跟朋友上山追兔子,在山上看到时同志,就想下来跟她打个招呼,跑太急,就晕倒了。”
时想想挪了挪身子。
用行动跟他划清界限。
这锅她不背啊!
黄德庸也是服了。
这体质,跟林黛玉一样!
半响,黄德庸语重心长的安慰道:“小伙子,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跑,抽空去医院看看。”
“我这病是打从娘胎里带的,只能慢慢养。”陆晨无奈道。
时想想:先天不足,肠胃上有毛病,吃多了难受,不吃营养跟不上。
能好才怪!
吃完一颗糖,又休息了一会儿,陆晨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我好多了。”
时想想和黄德庸对视一眼:真的吗?
“时同志,那天的事多亏你帮忙,我承包的土地已经划分下来了。”陆晨激动的指着山的那边:“就在那边。”
时想想看着脸色惨白的陆晨,心里嘀咕:身体都这样了,还往山上跑。
也太敬业了!
“今天我在国营饭店看见你了!”
冷不丁听到时想想的话,陆晨脸上的表情一僵,耳朵泛红,不安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被我妈拧耳朵的时候,你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