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斤金子,她说上交就上交。
她不是最贪财吗?
早知道就不找她了。
作为当事人,时想想也跟着去派出所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她去派出所小食堂混了一顿饭,还有一个大鸡腿。
吃饱喝足,她抹了把嘴角的油渍,本来想找人打听一下什么情况,结果人家一个字都没打听到。
打听不到。
那事儿就大了!
闵和裕开完会,问询赶来,面色焦急的找到时想想:“你没事吧?”
“没事。”时想想摊了摊手,扯着她叔的手走到一旁:“叔,你人脉广,去打听打听是什么事呗。”
闵和裕都快担心死了,结果这小丫头片子屁事没有,还有心情八卦。
“不去。”
“叔!”时想想拽着他胳膊撒娇。
闵和裕瞪了她一眼,扒开她的手,以土地局局长的身份去了解情况。
半个小时后,他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扯着时想想的胳膊就朝外走。
“咋了叔?”
闵和裕一言不发,骑着自行车就走。
时想想骑上车在后面追:“叔,到底咋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啊!”
闵和裕:听听,她说的什么话!
他憋着一口气回到局里,关上办公室的大门,那手指戳着时想想的脑门:“你以后改名叫时大胆算了!”
“不要,多难听啊!”
“……”
时想想见他都快气炸了,赶紧去给闵和裕倒了一盅白开水,乖巧的递过去:“叔,喝口水。”
闵和裕接过茶盅喝了一口白开水,长舒一口气:“你知道那些人犯了啥事吗?”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