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情!好像根本就没怀疑过四爷是真还是假。或许对他来说,是真是假暂时都没那么重要。
林雨桐跟他握了握:您谬赞了。
看看!常青一脸的果然如此的样子:绝对是大家闺秀。然后热情的请两人坐下:说四爷,直接去公司找我就好。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你也是年轻不知深浅,在赌场里这么玩,放在其他地方,是要出事的。你说你要是真有个万一,叫我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四爷轻笑一声:去公司,只怕不是谁都欢迎我去。要不然,父亲去世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常青拍了大腿,一副懊恼的模样:凯文呐这事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我倒是想把你和小夫人接回来,可是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我也没想如何?四爷就说:只是我母亲去世前,曾经嘱咐过我,无论如何得回来看看可等我辗转的打听到消息,才知道我父亲去世了。这么大的事情,说都不说一声,这说不过去吧。
是!谁说不是呢。常青说着,就抬起头来:义父去世的消息,你是从哪知道的?
四爷深深的看他一眼,然后看了桐桐一眼:您刚才还夸桐桐是大家闺秀。您还真说着了说着,就对林雨桐笑,帮我兑一杯酒来
林雨桐特别温顺的起身,然后去了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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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这才道:她父亲是华国的官员说到这里,他就不说了。
常青看着四爷就笑:小老弟,你是真会说笑。
四爷去没笑:常会长觉得大家闺秀上不了赌桌。上了赌桌也不会把把都赢,那是你不知道,她不光有个当官的父亲,自己本人还是个数学硕士心理学硕士。一个心理学家的观察力加上数学家的计算能力,赌桌上那点活,她看看就能明白。
这次常青不笑了: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当我是玩笑。四爷看着常青,含笑不语。
常青转着手里的酒杯子,有些沉吟。这一见面,就抛出他自己的底牌,是为什么呢?他一定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可这扼要告诉自己的是什么呢?
琢磨不透,想不透可以问啊。他复又带上笑意:回来不光是为了义父的事,还有什么,也一并说了我这个当大哥的,能不能应你,得先叫我听听。
话我说的很明白了,我的岳父是华国的官员,我在华国可以走的通很多的路子他说到这里,常青就明白了:你想要走这一路的货?
不行吗?四爷看常青:作为我父亲的儿子,我没有这个资格吗?
不是!其实华国的市场,说大吧,不小。可这却是最难走的一条路。这个国家对du这玩意,从来可不手软。他心里过了一遍:其实在我看来,你跟龙威不是,是会长,你跟会长,在我心里,是一样的。都是义父的儿子,都是我的兄弟。他做了会长,只不过是从业务里,分出了一片而已,这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是啊,这在会长看来,就不单单是这点事了。毕竟夫人还活着,能不能得到承认,这个现在不好说的。不过你放心,我会促成此事
常会长。四爷看向常青:我是个很坦诚的人。初一见面,我就把目的跟你说明白了。我在缅国无根无基,就算是进了新安会,又能掀起多大的浪呢?所以啊,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说,我的兴趣不在缅国。可我要在华国做下去,就少不了新安会的帮衬。就算是我勉强从张龙威手里要了这一条渠道,可我要货没货,要人没人,我拿什么做呢?我需要有人在会里支持我,永远是我的后盾。这个人,非您莫属。就像是您说的,夫人还活着,承认不承认都是未知数。可是,作为新安会的奠基人之一,您不想想帮会的以后吗?要是我没记错,夫人的父亲所依附的那位秘书,因为支持州长的第二位公子,早被大公子所恶。要是我的消息正确,我记得那位二公子前不久,刚刚死于一场飞机事故。
常青‘嘶’的一声。
任何一个帮会,都有它的后台。新安会就是通过这位秘书,搭上州长的。
可搭上州长的可不止一个帮会,在这个州里,哪一个至今还存在的大帮会,背后不是州长呢?
可州政府内部,也有斗争。就比如这位秘书,站了二公子的队,却偏偏二公子死了。那位大公子又是个极有话语权的人,他厌恶了秘书后台,就相当于要恶了新安会。只要他放出话了,其他帮派就能把新安会给撕了。
众矢之的啊!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时移世易,新安会得另找后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