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是老油子了,当年是为了钟乐,这次被提起来也是因为钟乐。可现在知道,钟乐的死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跟内部人员江社友是没有关系的,那么剩下的脸钟楼这些年都没揪着这事过问,显然,是他们自己太想当然了。因此,事情告一段落,几个人果断的苟了。
能陷害江社友,嚣张肯定是嚣张啊!
但前提是,人家有嚣张的本钱。这样的犯罪集团,他们这把年纪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真掺和不起。
不管是派出所还是狱警,无所谓啦。哪里都行,只要不叫咱干这个就行。
你说这个活,人家要是不乐意干,那肯定是没法强迫。与其到时候消极怠工,倒不如找更合适的人选。
钟楼苦笑了一声,就先这么着吧。
在林雨桐看来,就是这个专案组要解散了。她和四爷也准备撤的时候,钟楼开口了:小金和小林留一下。
然后两人留下来了。
钟楼叫两人坐下,你们怎么看?
林雨桐没说话,四爷只道:排除了江处长的嫌疑,那么剩下的事情,问问江处长就知道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没有人比他这个当事人知道的更清楚。
钟楼烦躁的抽了一口烟:江社友清白,但是很多消息的泄露,也确实跟江社友有许多的关联。那么,这个人必然就在他的身边。而迄今为止,他都没找到这个人,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林雨桐一时没有说话,因为钟楼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暗示两人,隐藏在江社友身边的人,而又没有被江社友现的人。除了苗木没有第二个人!
可要是他怀疑苗木,为什么不去查呢?这么暗示自己和四爷是个什么意思?
看不到里面的底,四爷就更不会贸然表态了,突然来了一句:其实马头儿刚才请辞的时候,我也有话想说的。他拉林雨桐的手:我们准备结婚了。如今案子也告一段落了,也证明江处长白璧无瑕了。剩下的事情有江处长操心,我就想我们能不能申请婚假想抓紧时间把婚事给办了
钟楼愣了一下,然后点着四爷就笑:当新郎官倒是当的急。结婚可以,结完婚回来还得好好干
林雨桐装傻充愣:回来吗?我们调到省厅了?
好似刚才只想着要说请婚假的事,他说什么两人都没有听出来。
钟楼失笑:行行行!先去结婚!先去结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老案子了,也不能急于一时。
出来之后,林雨桐就问四爷:你怀疑他?
四爷回头看了看:苗木没那么大的能量。她背后必然是还有人的。如今钟楼暗示咱们查苗木
林雨桐恍然:这像是要灭口。
如果在查证的过程中,苗木遭受某种意外或是‘不堪压力’而‘自杀’,那效果必然是最好了。这根线在苗木这里就算是彻底的斩断了。
不过,这只是两个人的猜想,至于是不是的,没查出证据,谁也说不清楚。
但显然,不能这么随便的被人当刀使。
上了车,刚要启动,车前面就被人挡住了。是瘦了一圈的江社友。
这位直接从车前绕过去,然后拉开车门子上了车后座:这次谢谢你们了。
林雨桐回头看他:不用谢,应该做的。没事就下车吧,我们也挺累了。
江社友趴在车前面的椅背上:有没有想过来帮帮我?这次你们查出的东西,意义很大,光是知道对方钻了h十字会的空子这一点,就帮了我们大忙了。
林雨桐扭过头,然后摇头:我没兴趣。更何况,你连自己身边都查不清楚,谁还敢跟你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