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起身,态度还不错:“还有什么要问的,我随时恭候。”
等人一出去,里面的三个人先松了一口气。
副组长就:“我看问题基本是清楚的。这里面不乏一些有怨气的人挟私报复。但这是在所难免的嘛,只要管事肯定就会得罪人。我觉得这个班子还是瑕不掩瑜的。”
“我知道!”组长也,“可你看看,看看他们的态度。再看看……”他指着大门的方向,“看看她那态度。这样的工作,咱们也没少做,可从来没有一个像是她那个样子。好利的一张口哟!的咱们跟要迫害人家似的!咱们这也是工作嘛。”
“谁叫咱们干的就是这不讨喜的活呢。”副组长起身,提了暖壶给两饶杯子里添热水:“也不怕你笑话,一个金厂长,一个林处长,往那儿一坐,我这心里就打怵。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比这大的阵仗见的多了去了。你,这怎么就怂了呢。原以为金厂长不好对付,能在林处长这里问出个什么呢?得!这位也是个硬茬子。我真觉得,险些崩了我的牙。”
这组长不由的摸了摸腮帮子,然后问一遍默不作声的书记员:“都记好了吗?”
这伙子点头:“……好……好……好了。”
“行!好了就好了吧!”他也懒得看了,“收拾东西,就这样吧。”
第一轮问完,就没有第二轮,然后人家告辞了。
这件事,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该上班的上班,该干活的干活。
大人们是过去了,但对于一些端阳这些子来,这事没过去呢。
谁写的黑材料?谁检举揭发的?
最他|妈|的看不上的就是这种暗箭伤人。
铁蛋就:“妈|的,找出来非给狗|日的套麻袋不可。”
城子跟着凑热闹:“套麻袋太便宜了!脱光了扔到火车上,爱上哪上哪去。”
端阳摇头:“这可都是犯法的勾当。这事咱可不能这么干。”
“怎么不能干了?”铁蛋都怒了,“妈|的,还有人检举我妈,她贪污菜干。放屁这不是!我可不能答应!”
城子就拉了铁蛋一把:“你急什么?没听见他吗?不是不能干,是不能这么干!懂不?”
那意思还是要干!
“怎么干?”铁蛋就问:“你主意多,你来。你出主意我们干,放心,逮住了肯定不把你招出来。”
“怕招出来的主意,能是好主意?”端阳哼笑一声,从自行车的后座上下来,“先回吧!等我想好了,想好了再。”
铁蛋就在后面嚷:“端阳哥,你啥时候变的这么不利索了?”
城子就笑:“我猜他肯定没憋好屁,你信吗?”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