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就觉得可以试试。可是脚还没放上去呢,就顿住了。她发现,砖上撒着石灰的沫子,看着像是不心遗落的,可是秋里雨多,夜里潮气也大,石灰在潮湿的空气里,就会变的潮湿。那砖块上,确实是有已经黏在上面的甚至已经板结的石灰,可在最表面的位置,却有一层是虚浮的粉末。
这跟出门前在家门口撒上一点点香灰的作用是一样的,但凡脚踩上去,就会有痕迹的。
那么,如果有人踩了这东西,范云清肯定是要去上面看看她的东西还在不在的。
如果一切都没动,那么她犯不着不停的折腾藏起来的东西。
有时候你藏着不动一点事没有,老是动它,不定一个大意就叫人发现了。
对于别人来,一米多高的水缸不好上,但对林雨桐来,是不用非借助那一摞子砖的。她两手一撑,就跳了上去,稳稳的踩在了水缸的边缘,轻轻的一个转身,就看见横梁。
这横梁得有三十公分宽,上面放着的东西猛一看像是个稻草包。
稻草包比较常见,家家户户的房屋,要是不糊顶棚的话,椽梁和墙面之间,是会有一些缝隙的。这些缝隙钻风钻蚊虫,特别讨厌。要是糊不起顶棚的话,就把这种稻草团起来,用绳子扎紧,然后塞到缝隙里堵住。
房梁上放着东西也不稀奇,厕所也同样存在这种缝隙。
林雨桐拿起稻草包解开,果然,里面藏着就是金条。
她将这些东西收起来,想了想,又留了两个,特意把稻草去掉,改用纸包起来,放在原来的地方。
检查了一遍,觉得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之后,施施然走了出去。
前后也就七八分钟的时间,又照旧上课去了。
当回来,范云清上厕所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砖摞子,并没有异样。她放心了,跟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过了几,职工大学发通知了,叫大家调整一下时间,希望在职工大学上学的同志,能利用晚上下班的时间去学校帮着植树种花。
林晓星觉得莫名其妙:“我妈也是,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都快入冬了,还植什么树,种什么花啊!”
苏瑾就道:“这你就不懂了。你这种‘只有春才能植树’的观念一定得改变!我跟你,其实冬也比较适合种树,因为‘冬长根’。一般来,温度在0℃~20℃之间都是植树的黄金时节。春呢,因为受气温影响,水分、养分容易流失,适宜植树时间较短。而在冬季植树,气温下降,树木的地上部分已停止生长,进入休眠期,根系受损程度较,水分、养分等流失也较少,特别是已经过了落叶期的树木恢复很快,进行移植对树的损伤可以降到最低,相对来看,深秋初冬适宜植树的时间稍微长些。这一点上,咱妈就比你懂!这叫科学,不懂就不要随便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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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却知道,范云清这是着急把那东西给转移了。
没错,她就是那么想的。
不等大家过来植树,范云清就先动了:“树坑太深,我挖不了。这些花还是我亲自来种,打我就爱种花……”
拿着铁锹挖了一溜的浅槽子,就去上厕所去了。
她摸了摸肚子,现在不转移也不行啊。等过段时间肚子更大了,想动也动不了了。
好容易站上去,结果就变了脸色。
东西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纸包。里面裹着两根金条。
她面色不变的将东西拿出来塞到裤兜里,然后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手上挖着树坑,脑子里却转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