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凉州去的?
要是伪装成南靖的将士,往凉州去,那还真糟了。
凉州本来就比较敏感。检查的仔细了,戚家只怕也担心引起朝廷的不适合不必要的猜疑。一个放松,那才真是引狼入室了。
林雨桐将人交给陈云鹤:一事不烦二主,此人表哥可得看好了。
陈云鹤应了一声是,之后才犹豫着道:祖父在处置此时上是有疏漏,此次只愿能戴罪立功。
谈不上戴罪立功。
林雨桐拍了拍他的肩膀,忙去吧。
这东山其有猫腻,三娘子一直派人盯着呢。疏漏检查的马车并不多,也都是皇家的。不是公主的马车就是武安王妃的马车,这些马车连带她们的仆从的马车都是不检查的。就这么零星的往下运吧,回去的路上林雨桐大致估摸了一下,总得有个两三千吧。在这之前,有没有大宗运过,这个尚且还不知道。况且,只有这一个匠作坊吗?别的地方是否还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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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啊!
凉州那边,林雨桐连夜叫了戚还,不光是飞鸽传信,八百里加急,另外还打了戚还,赶往凉州。
可林雨桐也得防着,对方是虚晃一枪。
哪怕这昊元子说的是真话,可万一这位摄政王并没有完全告诉昊元子实话和真实意图呢?
回到京城的时候,城门还没开。赶回东宫的时候,太子已经上朝去了。
朝堂上,宣平帝一开口就说: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了。然后对着几位内阁道:朕知道,你们顾念着朕的身体。可这身体再如何,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能瞒着呢。太孙半夜出城啊
臣等有罪。几人赶紧跪下请罪。太孙出城,他们当然都知道。皇上不直接冲着太子,却对着内阁。几个人只跪着,却也不惶恐。此时的皇上,就是在指桑骂槐!说是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太孙做事随心所欲半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他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谁都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
却听一个声音道:皇上息怒。几位大人纵使有错,也请皇上看在他们尽心当差,对陛下您又一片耿耿忠心的份上,饶恕他们的罪过吧。
这话是谁说的?这可一点也不厚道。
众人微微侧头,朝后看去。只阴伯方站着不动,那声音,除了那孽子再没有旁人。
感情是挂着虚职一直不当差也不上朝的阴成之跑来了。就站在后面,说的一本正经。
这位一说话,很多本来想说话的大人都没法说话了。
老太师护犊子啊,不管心里怎么想,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撅儿子。别人撅那就更不行了。
宣平帝看着阴成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出来搅局,就眯了眯眼:怎么?成之也觉得你父亲有罪。
嗯呢。阴成之一脸赤诚的朝宣平帝笑:不管什么错,说是臣的父亲的错准没错。这些年,父亲习惯了,臣更习惯了。就连臣的儿子都习惯了。真的!臣的父亲身子板好,没啥扛不起的事。太孙出城了,陛下说是臣父亲的错,那便是他的错。您是陛下,金口玉言,不认,岂不是您错了?
住嘴!阴伯方扭脸斥责:又在哪里灌了半晚上的酒,跑到这里撒酒疯了?今早给我滚回去!说着就喊人,把阴成之给我叉出去。
阴太师。太子此时才开口:您慎言。
阴伯方抿嘴,顺着皇上的话说出来的话是撒酒疯的疯话醉话,这还得了。他只得扭过身来,重新跪下:臣有罪。臣教子无方。说着,又道:不过臣真不知太孙出城之事这话当然是瞎说的,他知道的清楚,只是被孙子绊住了,没能出门。连见高寒远和万芳园两位阁臣的时间都给耽搁了。
他说着,就又看向太子,只是想来太子是清楚的。
众人这才恍然。阴太师刚才所言的‘教子无方’,是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指责太子。
太子!平宣帝揉了揉额头,头疼胸闷叫他觉得烦躁,一句话都不想多听多说,这会子抢过话头急道:你身为一国太子,教子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