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说了,他们家人手一个。身份证、申请表,外加几块钱的工本费。
要是人家不给办,那给塞上点钱,啥事都办了。
基层这种现象很普遍。
于是她就去了,事情办的出乎意料的顺利。
那几天,她没在县城,而是在秦市,连房子都看好了。她决定等他到正月十五,如果过了正月十五,他还没回来,她就决定按自己的规划走。
两人虽说每天都通电话,但人没到,她就没法全心全意的相信。
结果,他真的来了。
出乎意料的早。
她觉得他或许自己还都没有反应过来吧,她想知道他在面对一大包的钱的时候,怎么选择?
有时候,钱放在银行,人是没有直观的印象的。
她打电话到家里,她就知道自家那养母是个什么德行?肯定乐意要现金的。
然后他就真的取钱,真的一沓子钱一沓子钱的把钱全都塞到包里,真的跟她回家,真的把钱交到了别人的手里。
她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感受,反正她自己几乎是眼睛都要红了!
那么多钱,也不怕撑死他们。
她看着两人用借来的小验钞机,一张一张的验,那么多钱,就那么在眼前晃悠。她看拉克申,他的脸上除了不被信任的难堪之外,并没有别的。
那一刻,她的心里不是不震动的。
在他的眼里,自己是比他父母半辈子的辛苦更珍贵的存在吗?
一股子陌生的暖流在她的胸腔震荡着。
他能这么待自己,自己又怎么能看着他损失那么多呢?
她确定自己想要嫁给他,那么这些钱怎么能白白损失呢?
晚上的时候,她下厨了。一点点安眠的药,就能叫一家子睡死过去。
她特意炖了鸡汤,按照一般的情况,好吃的是不会到自己嘴里的。拉克申要把他的给自己,她使了个眼色,叫他不要节外生枝。
还有那个瘫子,作息从来不规律。晚上吃饭的时候正睡的香,给他预留出来的鸡汤里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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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的其他三个人,却早早的困了,睡死过去了。
钱是被忍冬放在炕的最里头的。要想拿到钱,得从她身上过去。她这人睡觉警觉的很,毕竟那么一个孩子睡边上,这么些年来都习惯了。所以钱放在她边上,她特别放心。她知道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醒。
可那话怎么说的?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她了解刘燕儿,刘燕儿也了解她。药下去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房间门的插销是坏的,很容易就进去了。取了包,没动里面的钱,直接就拎着包出门。走着去县城,真不是很费劲的事。这条路她走了五六年了。
她去了酒店,是当时她跟拉克申住的酒店。两人走的时候并没有退房,其实都不是太想在家里住的。这天晚上她带一包的钱,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又进了酒店。没去之间开好的房间,而是去前台,拿出户口本,用忍冬的身份开了房。又把包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