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司这两年都赚翻了,一辆跑车算是小意思了。
两个姐夫又比较实诚,一人五万的大红包。这俩都是有钱的主儿。不差这点钱。
清辉又给了一万,又说了:“缺钱了跟我说一声。”
咱不缺钱,但有这句话还差不多。
清丰和花花还专门抽空来了一趟,给了一千块钱。清丰的脸有些尴尬,“钱不多,你别嫌弃。”
其实在农村,给一千块钱,都是大礼了。
两人都是出苦力赚钱的,能拿一千,着实是不容易了。
清远就说:“这可不少了。顶的上半学期的伙食费了。”
这么一比,确实听起来不少。
清丰和花花的脸色就自然多了,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一样。
林雨桐就跟四爷说:“清远的性子跟清宁比起来,更圆滑一些。”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偏偏不管是人还是鬼,他都能处的来。
老二打电话跟四爷夸清远呢:“……这小子行,听听咱村的人都是怎么夸的。说这孩子活道,灵泛……”
活道的意思,大致说对人特别亲热,很会办事。
更贴近于‘有亲和力’这种说法。
老二夸了清远,又说清安:“性子不行,呆板,不会来事。我跟你二姐都不是那死板的人,怎么这孩子是这性子。”
清安属于不爱说话,比较讷言这一类的。
林雨桐就说:“能像谁?外甥像舅舅,有点像生子。”
性情很敦厚,没那么些花花肠子,肚子里不存弯弯绕,不爱说话。
这不能说性子不好,只能说这样的人叫人瞧着,就觉得肯定会混不开。
但要说这小子脑子笨或者其他,那真就未必。
这次回去的时候,清安就找四爷了,说:“四叔,我明年考二本大概有点吃力。”
四爷没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他就问:“你怕你爸你妈不叫你补习。”
“也不是。”他吭吭哧哧的,“您说我就考咱们县上这农业大学的分院怎么样?”
四爷眉头一挑,马上明白了。
这边的院长是周扬,是桐桐的师兄。这些年呢,关系好的很。周扬家的闺女研究生毕业了,学的外语,如今留在外|交部了,桐桐肯定是关照过的。
而老爷子在农业大学的地位吧,这些年就没人能撼动。
大学录取的话,还有个程序叫补录。头一次没录取上,第二次补录的时候,成绩会适当的下调一些。每年都有一部分幸运儿,原本成绩在二本线下面三两分。但只要志愿填的好,一般是能被录取的。
而大学录取呢,又会向本地学生适当的放宽分数线。
所以,他说要报考农业大学,还要报考设在分院里的专业。就是打着以防万一的主意呢。
万一分数有些悬,他补录农大分院,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