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行说过,不要让早早哭,而且她自己也是医生,能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扇自己几个巴掌,她跟早早说这些做什么?
“早早听妈妈的。不哭,早早会很听话。等早早能看到了,就可以帮妈妈了。”
迟早早最听姜桐的话,他能察觉到姜桐对他的担惊受怕。
他也懂事,忍住了不哭。
母子俩相互安抚把这顿饭给吃完,护士过来输液、换药。
姜桐想到迟渊离开时说的话,她交代完早早后,走出病房。
迟渊人站在外边的走廊上,他一身高定的西装革履加身,将近一米九的高个,那五官轮廓深邃如刀刻般的完美艺术品。
他气质绝佳,清风霁月。
姜桐抿了抿唇,掐住自己的掌心才敢跟迟渊开口:“迟总,谢谢你为我们提来饭菜。多少钱,我倒是挣了钱还给你。你刚刚跟我说,有话要跟我谈,是有什么话?”
迟渊听到姜桐的声音,顿时蹙眉。
他的眼神凌厉扫视:“你不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还有,你跟我说话能不能一句一句的来?你这样,是在念经吗?”
迟渊越说,脸色越黑。
姜桐低着头,更没底气:“我知错了,以后会注意。我真不知道迟总你找我要说什么。”
他们分开六年,而且迟渊都变了,她哪里知道迟渊的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