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傅感觉自己幻听了,“你等等,你等等。。。。。。”
“你说他是穷书生?”
“是,他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村子,一户农户人家,父母也早亡了。”管家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他自己听到的,但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跟赵太傅讲了。
“你说他研制出了造纸术和印刷术,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看到的东西是他想出来的?”
“是的。。。。。。”
“你说他考上了举人?明年会参加秋试?”
“是,据榕城的布政使说他会参加的。”
“你还说他开了印刷坊、纸坊和书行。”
“是。。。。。。不过是和人合伙的,因为他最初没有钱请人和买原材料。”
“他还办了学堂?”
“对,据说今年秋季开办的,现在在他的印刷坊里办,不过他自己出钱在当地的半山腰盖了个学堂,打算年后就搬过去。”
赵太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那那个酒楼呢?”
赵太傅觉得自己再听到什么关于宋濂的消息,他都能承受了。
“至于那个酒楼听说是他夫人开的,不过大家都知道是宋濂帮他夫人开的。”
“还有吗?”赵太傅已经没有脾气了。
“没有了,目前就只知道这些信息。”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赵太傅摆摆手。
管家走后,赵太傅立马起身将麻袋里的书和画本子都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