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之前让我帮你找教音律和绘画的夫子,我已经帮你找到了,约了下午来印刷坊面试,你亲自看下行不行,若不行就再找。”
“没问题,我下午看看。”
“老哥,你还是要帮我再找几个夫子,这样我才能解脱出来,不然我都没时间管印刷坊和纸坊的事了。”宋濂有气无力的对陈先生说道。
“这个没问题,你要找教哪科的夫子呢?”
“现在的三个夫子都是教四书五经这类的,还得找专门教算术和策论的夫子。”
“我再帮你找找,或者你可以问问王夫子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的。”
“对啊!我怎么把他们的忘记了。”说罢狠狠的拍了自己额头。
正好王夫子三人一起来到宋濂办公室汇报开学情况。
“你们来了,赶紧进来。”
“我有事要你们帮忙。”
“什么是,您说。”
“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学生也不少,课也不少,但是夫子就你们三个,加上我勉强算四个,而且你们更擅长教四书五经这类的,那算术和策论就没人教了,所以我想多找几个夫子,要争取至少有两个教算术的,两个教策论的才行。”
“我也不怎么认识这方面的人,你看看你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下。”
“哦!那有什么要求吗?”
“也没什么要求,就是跟你们一样,要有责任心和耐心,还要有教学经验才行。”
“年龄这方面有要求吗?”
“这个没有的,年轻点也行。”
“那我这有两个人选,以前是我的学生,之前也考取过秀才,落榜过几次,也没有再坚持考科举了,于是就回来了,后面也在临镇的学堂教过几年书,由于性子太过耿直,被学堂的其他夫子排挤,最近两人都回来了现在在家里呢,而且这两个人,一个擅长教算术,一个擅长教策论。”
“真的吗?那明天让他们过来印刷坊我看看,合适的话就在这里教书吧!”宋濂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