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四爷说桐桐:“做生意不是交朋友!在商言商,各有各的考量。雷家不算是错的,廖和天转弯也合情合理。”
无权要求每个人都一个标准,那是不讲理,“有好的行业,不管有多大的可能,人家都得试试能不能掺和进来。行就行,不行也不妨碍什么。这就是商人。”
正说着呢,电话响了,接起来是雷震亭,约他出去打高尔夫的。
挂了电话四爷就朝桐桐摊手:“你觉得那顿饭吃的不舒服,人家也知道你会不舒服。这不,又约你跟你弥合关系来了。商场上的朋友而已,就是这样子的。”
你在不舒服什么?
人嘛,能交心就交心,不能交心就挂着面子情,这不挺好嘛。
桐桐不是不舒服这个,她就是单纯的觉得:“乔云溪……可惜了。”
四爷:“……”你就是闲的。既然这边事基本了了,“那你明天回?”
嗯!明天回。
再飞回京城,可以不用穿羽绒服的温度了。她把带回来的东西给街坊邻居送了好些,又专门给张老六送了洋酒洋烟,嘿!倍有面儿。
张老六还问:“小金没回来?”
“他还有点事没处理完,我这边急着开会,先回来了。”
嘿哟!瞧给忙的。张老六递了钥匙,“给!钥匙。”
“给您这儿放一把,回头谁要忘带钥匙了,还有备用的。”
成啊!放着吧。
站在学校门口,等着金镞出来,然后任由孩子挂在身上不下来,她这才释然的笑了。
金镞歪头看妈妈:“怎么了?这一趟不顺利?”
看到的太多,忧虑的太多,可看见你,又踏实了:“世界是我们的,更是你们的!”
希望永远在以后!
回去的路上,金镞不住的打量自家妈:“您没发觉吗?”
什么?
“好像就是……突然之间门,您比之前更加的忧国忧民了。”
桐桐的手一顿,“是吗?挤兑你妈呢?”
不是!就是觉得您现在这觉悟越来越高了。
“那这是好啊还是不好啊?”
“您忧心的自有人去忧心,在其位谋其政我觉得才是对的!”
金镞说着就摇头,“您呢,操心了太多不该您操心的事,何必呢?什么忙也帮不上,还过的没以前快乐了。螺丝钉就要有螺丝钉的自觉,您现在就是要做好螺丝钉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