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直接脱了,“那我不穿了。”
我一老板娘,还不如人家一秘书?
四爷朝一边的购物袋看,“叫我看看,还有什么什么?”
还有一件连衣裙,白底黑斑点,之前试穿的时候还行,现在这么一穿,“像是斑点狗。”
四爷憋着没笑,“下个月才有活动,不着急。过几天我得去一趟对岸,回来给你另外买。”
那我这三身呢?就这么浪费了?
“衣裳挺好的,寄给朋友也行。”
然后桐桐收拾收拾,打算寄给周学礼。她在京城,穿的时髦一些也没事!她打算写信的时候也推荐对方烫个小毛毛头,满头的小毛卷卷,蓬蓬松松的。
结果四爷又说,“这头发披着,脖子和脊背不热?”
热呀!热死了。
“热了就扎起来嘛!好看重要,但你舒服更重要。”
而且,你觉得风扇吹着一头毛卷卷,它不变型的吗?”
扎起来,扎的高高的,不热。”
晚上洗了头之后,金镞趴在边上一个劲的摸妈妈的头发,“跟小狮子狗的毛毛一样漂亮!”
四爷翻身,面朝外闷笑。
桐桐终于反应过来,蹭的一下翻身骑在四爷身上,“说!是不是很丑。”
没有!很漂亮!你儿子不是说了吗?跟小狮子狗的毛毛一样漂亮。
她挠他痒痒:“说!还哄不哄我。”
四爷怕痒,“没哄!没哄!真的好看!我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金镞见爹妈在玩,那能少了我吗?他一骨碌爬起来,也骑在他爸身上,“明儿叫爸爸也去烫头!”
憨小子!这个时候就你最碍眼。
一家子在家闹腾的欢实,隔壁住着的辛对峰朝这边喊:“林工、金总,照顾照顾我这个老光棍好不?你们这么闹腾,我要睡不着的。真要是睡不着,半夜出去再犯点什么错误,那可要找你们负责的。”
桐桐不敢搭话,把脸埋在四爷的脖颈里闷闷的笑。
金镞正是憨的时候,还跟人家搭话:“为啥睡不着了,半夜出去就容易犯错误?”
这话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另一边住着的鲁月华喊了一嗓子:“都睡觉,不许教坏孩子!”
桐桐直接笑的滚下来:搬家!搬家!这住宿环境,感觉住的就是男女同舍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