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闭上眼,而后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看着我的眼睛,想!”
桐桐睁着眼,跟眼前的人鼻息相闻,她看着他的眼睛,精力根本就无法集中,“不行,我想不起来!”
“那就不想!不想了。”
他将她勒在怀里,他想,他们身上一定发生了不敢叫人知道的事了。牛鬼蛇神这些,提都不能提。
桐桐被勒的生疼生疼的,不自觉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抬手接了一下,滚烫滚烫的。
一路上赶路,没来得及想的问题又冒出来了:我是谁?我是林雨桐吗?我是!我是原来的林雨桐吗?我不是。
那我是谁?
她呢喃着问:“你是尹禛,是四爷……那我呢?我是谁?我的爷呀,我是谁?”
少年将她的脸掰过来,“你刚才喊我什么?”
“四爷?爷?”
这个称呼才一出口,她愕然的捂住嘴。很少有人讨论历史,但凡说起来,谁又把雍正皇帝叫四爷呢?这个称呼从哪里来的?爷——这是一种及其亲密的称呼。
少年看着她,“我叫金司烨,你写这个名字我看看。”
写名字?
少年递了一根树枝过了,桐桐接了过去,写了一个金。
没毛病,字有劲有骨。他说,“司机的司。”
桐桐又写了一个‘司’。
“烨,玄烨的烨。”
桐桐写了,写完自己都愣住了。因为她写这个字的时候少写了一笔。
字不复杂,刻意少一笔,只有一个解释,她习惯于避讳。
她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坐在她边上的少年,“是……不对。”
完了又看他,“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能记起的一个名字。”
我的名字?
“桐桐?”
他笃定的道,“林雨桐。”
是!是林雨桐。她重新将书摊开,“没有其他的传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