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温泽尔这么久,林尘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程度的痛,若非事出有因,他也要生气了。
但他理亏在先,又担心温泽尔会迁怒云岫,因此不仅不能生气,还得真心实意地向温泽尔道个歉。
“公爵大人,是我没有注意保护好自己的皮肤,对不起。”
“对方只是一条没有智商的小蛇罢了,您就别迁怒了。”
“您可以惩罚我。”
温泽尔本来不准备惩罚林尘什么,可是听见林尘这么着急地替那条蛇说话,他就改变了注意,懒洋洋道:“好啊,我惩罚你。”
话音落,林尘的睫毛重重颤了颤。
他被温泽尔打横抱了起来,带离浴室,接受惩罚。
从天色渐晚,到深夜方结束。
通过这次惩罚,林尘才知道,原来温泽尔以前对待自己,已经是尽可能地收着力道。
假如对方不收敛的情况下,自己会更惨。
室内一阵寂静,两道凌乱的呼吸声,渐渐平复。
“嘶。”
林尘扭头看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伤势,小声谴责道:“您太狠了,我想毁约。”
温泽尔假笑,说道:“欢迎你毁约,那样我就可以白得两年免费的服务。”
是的,合同上白纸黑字这么写着,林尘词穷,默默地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温泽尔拿着一盒消肿止痛的药膏,涂抹在林尘身上有淤青的地方,动作很轻柔,和刚才的凶狠有着天壤之别。
林尘懂,这是男人贤者时间和非贤者时间的区别。
如果温泽尔每时每刻都那么变态,那就太变态了。
对方不变态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林尘:“我恐怕坐不了餐厅的椅子,您想办法怎么解决我的晚餐吧,不然我就不吃了。”
公爵大人没有出声,但不久之后,一份精致的晚餐,送进了林尘的卧室。
负责执行的安伯管家,满眼的担心和欲言又止,显然他非常不赞同公爵大人的行为。
“林尘少爷生病了吗?”
他明知故问,对方放学回来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会这么快就病倒?
那不可能。
“需不需要向学校请个假?”
这句是为了提醒公爵大人,林尘还是个学生,明天要上学。
温泽尔淡淡扫了安伯管家一眼:“不必,有事我会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