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娘,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给我下药,往我床上塞人……”
“瑜花本来就是你的通房丫头,别说以前你们蜜里调油到日上三竿,过得挺好的,就是你结婚了,也完全可以纳了她。你要是只馋她的身子,不像让她这种低贱的丫头生下孩子,也可以一碗药绝了她的心思。她怎么都不会妨碍到你,你怎么就是容不下她?”
“不可能!我已经答应了青黛,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韩战先一脸我是个痴情汉的样子,但是话里话外却仿佛把责任全都推给了纪青黛,是答应了纪青黛,所以他只会有纪青黛一个女人,不是他想这样的。
他这么说,丝毫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韩母更厌恶纪青黛。
“娘,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么做是对儿子的侮辱。”
“你说你以后只会有纪青黛一个女人,那黎小姐呢?你和黎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赐的,难道你要抗旨吗?”
韩母这一问,直击要害,韩战先不说话了。
韩母叹了一口气,说道:“战儿,你也要考虑考虑娘的难处。”
“娘的难处?”韩战先冷笑一声,“娘是不是真当我是傻子?”
韩母拧眉,“战儿?”
“是谁给瑜花的胆子爬我的床?是谁给瑜花的cui情药?是谁调走了我院子里的家丁仆从?又是谁故意把青黛引到我的屋子?”韩战先冷冷地质问,“娘,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吗?娘,你要是这么做,那我只能和青黛搬出伯侯府了。”
“你——”
韩母咬牙,“那你就是要逼死你娘。”
“是娘要逼死我。”
韩母深呼吸,见韩战先态度坚决,立刻转换了说辞,“战儿,你和婚约是皇上赐的,上次下聘,你和将军府又闹了那么大一通。”
“娘,旧事重提有意义吗?”
“有。”韩母说道:“战儿,你还记得当日黎京安气势汹汹地过来讨说法吗?那日她带人打了纪青黛,你以为事情就结束了?”
韩战先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和动摇。
韩母继续说道:“那日,将军府给伯侯府下了最后通牒,要伯侯府给一个说法。所谓说法,还能是什么?那就是让伯侯府处理了纪青黛。娘知道你喜欢纪青黛,可是纪青黛她一个乡野村女,要根基没根基,要家世没家世,娘上头还有将军府,还有皇上指婚压着,娘能怎么办?将军府都说了,不给个交代就去告御状,你又不肯放手,娘能怎么办?娘只能想办法逼纪青黛走啊。战儿,听娘的话,你就暂时委屈一下,让纪姑娘也暂时委屈一下,等你和黎小姐成了亲,你们一荣俱荣,黎小姐再不能告御状了,娘再让你把她接回来,成吗?”
不得不说,韩母这番话,要是前世,韩战先百分百就从了。
但是今生绝对不行。
他不能人道,黎京安又不是一个可以拿捏的性子,而且黎京安还一定要生孩子,还至少要生两个,其中一个还要随将军府的姓,继承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