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费了这么大力气把她弄来,这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干脆也不提求饶的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簪子。
谢朗不怒反笑,他单手撑在谢文茵上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这一次谢文茵
“横竖都是遗憾,不如能弥补多少算多少吧。”
谢文茵绷紧身子,袖中微微露出一点寒光,就是现在。
谢朗欺身而上的时候,她猛地举起簪子,朝着他侧颈的大动脉此去。
然而下一刻,握着簪子的手被人死死压在床上。
“想杀我吗?”谢朗唇角勾着笑,可那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给了你机会,可惜你没有一击即中。”
说着,他将那枚簪子随手一扔,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谢文茵的心也被这一声震得粉碎。
谢朗扭曲了面容,忽然从她身上翻身而下,点燃案几上的香炉,甜腻的香味很快飘出来,盖过了檀香的味道。
谢文茵跟陆夭在一起这两年,多少也学会了一些制香的手艺,一闻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迷情香,青楼里专门给恩客用的。”谢朗看着她混合了鄙夷和恐惧的脸,竟萌生了几许快意,“没人能抵御这种极品的催情药,若非如此,那些窑姐儿怎么能做恩客的长久生意呢?”
谢文茵眼神几乎瞪出火来。
“你居然下流到这个地步!”
谢朗冷笑一声,眼神也黯下来。
“我当初若是能下流一点,不那么替你着想一点,你今日早是我的妻了。”
房间没有开窗,门有道缝,勉强强送了些新鲜空气进来,谢文茵明显感觉到温度在升高,亦或是她的体温在升高。
一股子热潮从小腹部升起。
跟平日来月事不一样,感觉身体里有把火在燃烧,她连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