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闭目养神想了半天,就想起了吃乳酪?”
“问题是我实在记不起来关于你的部分啊?”陆夭疑窦丛生,上下打量宁王,“看着是有点像被蹂躏的样子,但我醉成那样,真的还能干什么吗?”
宁王腹诽,宿醉逻辑还这么清楚,合理吗?
“不信你去问孙嬷嬷,昨天是不是你把我衣服扒了,还抓着不肯让我走。”
陆夭心说我哪有这么大脸,夫妻关起门这点儿事儿,我还去问人家孙嬷嬷。
“就按你说的,衣服我也扒了,人我也欺负了,你想怎么样吧?”
陆夭豪情万丈,宁王反倒无言以对。
两人正僵持着,就听外面孙嬷嬷恭恭敬敬敲了两下门。
“王妃,宫里派人来接,说皇上请您去一趟?”
床上的两人大眼瞪大眼,对彼此眼中都读到了难以置信。
“请我?还派人来接?”陆夭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结果牵动全身,感觉愈发头晕。
“没错,皇上派了御用马车来。”
御用马车?那是薛老太君进宫才有的待遇啊。
宁王忽然有一股绿云压顶的感觉。
“能不去吗?”宁王难得软了腔调。
“乖,我去去就回。”陆夭安抚式地口头敷衍,“这次铁定回来陪你用晚膳。”
陆夭跟着马车轻车熟路进了宫,下车之后,皇帝宫中的周总管亲自迎出来,态度十分恭敬。
“王妃稍等片刻,兵部尚书有急报,估计还要一会儿。”说毕让宫女依次端上茶点,“皇上怕您等得不耐烦,特意准备了榛子酥和栗子饼,您先喝茶歇歇。”
陆夭知道启献帝本质上还算是个勤政爱民的帝王,应该不会是故意把自己晾在这儿,否则也不必让人特意准备了茶水茶点,于是便不客气,当即坐下吃起来。
“兵部尚书有急事么?”陆夭咬了口榛子酥,她宿醉没胃口,这个甜度倒是刚刚好。
“奴才也不知道,听说好像是因为什么战马的事情。”
陆夭心里一动,前世兵部曾经出了件大事,所有从番邦买入的战马,一夕之间都上吐下泻,病到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