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那之后,我们是有情的。。。。。。便也会想出些无伤大雅的法子骗他回府,满怀欣喜的同他吃饭,与他共枕。
又或是我想他了,想见他,便遣人说自己生了病,让他回来看看。
现在想来,我自以为的那些甜蜜的小把戏,定然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罢。。。。。。
三年后,我父亲贪污罪入狱,花家一夕之间大厦将倾,陆慎便很少回我房里了。。。。。。
想到这些,我自嘲一笑,倒吸一口凉气,想起身回去。
可我站不起身,腿脚无力,差点儿从那亭子旁的石头上栽进冻成冰的池塘里。
周嬷嬷想必是想扶我,可能因着赵献容,便没伸手。
我走了几步,结结实实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桑桑一双高高肿起的眼睛,“夫人,我们去求求侯爷,好么。”
我心灰意冷,额角上有些刺痛,抬手摸了摸,上头贴了块纱布,“求他做什么?”
桑桑哭得厉害,口不择言道,“求他找御医给夫人看病,给夫人解毒,又或者,让他把背后下毒的凶手找出来,让那凶手交出解药!”
我囫囵听着桑桑这些话,抬起干涩的眼睛望着窗外。
院子里原种着一棵桃花树,我嫁进来时,便让人挖了,重新种了一棵梅花树。
那时,我不知那桃花树是陆慎与赵献容一起手植的,因这事儿被陆慎打了一巴掌。
夜里,他醉了酒,冷着脸回了房,将我压在床上狠狠要了我一夜,那天晚上我哭着躲在被子里,听他说了一晚上呓语,“花映初,我迟早要杀了你!”
是啊,在这府上,要论谁最希望我死,除了陆慎没有别人。
又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在我吃食里下药,不过是他们想要我死,又不想背负骂名,做出一场我病死的假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