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恶多端。
苏瓷抵不住这种要人命的诱。惑,终于嘤嘤轻嗯着,彻底放弃自己了。
任由处置。
她慌乱地,死死抓着他脊背的手也被拉过,举上头顶,牢牢摁住。
他不准她乱动,扰了他的兴致。
夏日的午后,风在花影见疏动,流连穿梭。
院子中央,池塘里的鱼,在莲梗间穿梭,惹得水面上的莲花随风摇曳。
院子里的猫儿在唱歌。
……
好一会儿,屋子里零零碎碎的声音,总算安静了。
萧君楚已经穿戴整齐,冠戴的正,领口扣得严,腰封扎的紧。
一双长腿,蹬着紧紧包裹住小腿的靴子,交叠搭着,坐在床边。
他拉了拉床上那一坨被子。
夏日的薄衾,里面藏着个没脸见人的苏瓷。
“喂……”
苏瓷拱开他的手,哼了一声,不理他。
“你不理朕,朕可真的走了啊,今日还有许多事,入夜前怕是没空陪你了。”
被子里的人立刻开心了,钻出脑袋,“谁要你陪!你快走,最好永远别回来!”
她骂完,又把自己蒙起来。
没脸见人了。
他倒好,穿得整整齐齐的。
她呢……
衣裳倒也算是挂在手臂上的,但是诃子哪儿去了?
裙子倒也算是围在腰间的,但是小衣哪儿去了?
他将她这样那样也就算了,还笑她,冲着她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