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老老实实坐着,两只眼睛看着他在她腕上的手指。
玉一样的皮肤,竹一样的骨节。
哥哥的手,她也从小拉到大的,可为什么今日才知道,原来男人的手,还可以这样秀气而不娘炮。
琅琊的脉,狂跳的如天雷撞地火,整个人麻麻的,脑子蒙蒙的。
阙浮生修长的双眉,则渐渐蹙起。
良久,才收了手。
“公主内功深厚,如此故意紊乱内息,是想与阙某开玩笑?”
他声色冷冷。
略带愠意。
什么踏马脉,乱成马蜂窝!
萧君楚:???
他偏了头,看向他妹。
他妹:……
“不过……”
阙浮生忽然又接着道:“公主体内的血疫之毒,当属初代,十分蛮横,与连城附近的大不相同,又有另一副药物压制,虽然不至于即刻发作,但时日一久,必成大患。”
官城锦侍立在一旁,狭长又漂亮的眼睛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心里暗笑。
师尊看了那么多病人了,哪个母的被诊脉时不是一颗心乱跳?
若你乱跳,师尊就看不出所以然,那可就不是惊鸿巅不老神仙了。
琅琊也是一阵激动,跟苏瓷一样花痴心泛滥,就差没有将双手捧在胸。前。
神仙就是神仙啊!
心乱跳成那样,都一摸就摸明白了。
“浮生先生可有祛毒的办法?”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句正经话。
“没有。”阙浮生冷漠,果断回答。
琅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