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汉更加疑惑了:“既然这样,那这二狗媳妇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姿态摆得这么低?”
“这跟现在网络上说的那个什么狗有什么区别?”
“舔狗。”李青峰提醒一句。
徐老汉一拍大腿:“对,就是舔狗。”
“都是女人,还都是普通人,这二狗媳妇为什么要当那几个女人的舔狗?”
俸如昌摇头表示不解。
就在三人嘀咕的时候,出门打牌的二狗又回来了。
此时距离二狗出门已经过去将近两个小时。
他没吃午饭就出去了,是该肚子饿了。
二狗回来看到妇人们都已经走了,家中就只剩下俸如昌几人,脸色不由得缓和了几分。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贸然出门没有陪同客人一起吃饭有些说不过去,便主动朝三人打了招呼。
俸如昌道:“二叔,您还没吃饭吧,赶紧坐下吃吧,我给您装碗饭。”
说着就去装了米饭回来。
二狗已经坐下,接过俸如昌递来的米饭埋头就吃。
桌面是一片狼藉。
菜也只剩下青菜了。
二狗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对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见他平静的吃着午饭,作为一个因为吃了人家腊肉而心生愧疚的大学生不由得开口劝说起来:
“二叔,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二狗不说话,只看他一眼。
好似在说,我不让你说你是否就真的不说了?
俸如昌尴尬一笑,继续道,
“其实我觉得您跟其他赌徒是不一样的。”
“其他赌徒都是赌上瘾了,非赌不可,可我觉得您并不是非赌不可。”
“如果您不赌的话,就算只是靠着国家给你们的补贴,你们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破天荒的听到有人在劝丈夫别去赌博,二狗媳妇便是碗也不洗了,一边擦着手一边进来,眼含期待的看着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