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此事已定,郑经还在慢腾腾的喝茶,太子见他还不走,遂小心翼翼地问道:“舅父还有事吗?”
“我听说……太子詹事今早被人殴打受伤了……”
郑经放下茶碗,目光锐利地看向太子,“是你派人干得吗?”
“孤……”太子畏惧不敢言。
“宇文植性格虽直,却最是忠心,他劝谏你也是为你好,太子连这都不明白吗?”
“若是劝谏你的臣子你都要打一顿,是不是连我你也想打?”
“外甥不敢。”
“送些东西去宇文家以表关心慰问,切不可寒了臣子的心。”
太子低头答应,“是。”
“关于那小子,你打算的如何了?你母后怎么说?”
“母后让孤拉拢他。”
“那你照做了吗?”
太子沉默不语。
“那小子确有本事,就从这一事上看,就差点把我们搞得束手无策,值得一用,你尽快想法把他收为己用。”
“孤知道了,稍后就请他相见。”
“那老臣就告退了。”
“孤送送舅舅。”
……
门下省官衙内,晁冷写好了条陈,晾干墨迹收了起来。
既然写完了,干脆直接送宫里去吧。
出了衙门,直接往宫城走去。
通过一处僻静的宫道时,一个内侍突然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