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收徒弟的打算,而且这套针法,她已经答应教给折白离了。
这个人就罢了吧。
他现在为郑家做事,免得在郑石身上发现什么端倪。
西极大夫虽然不甘,可也没有办法。
毕竟谁也没有义务白教他。
这种绝世针法,能让他在边上旁观,都是人家大度了。
经过这一出,郑家人倒是对晁冷又放下几分戒心。
毕竟若不是真心给太尉看病,怎么会使出这种珍贵的阵法。
二十分钟后,晁冷把银针起了,总算治疗结束。
郑经问道:“家父如何?”
“有好转,刚才我给太尉施针,太尉眼皮和指尖有反应,以后随着诊治会越来越好的。”
“真的?”郑经难得神情多了一丝激动和关切。
“自然是真的,你们刚才没看到吗?”
郑经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父亲的眼皮是颤动了两下。
至于指尖是真没注意到。
既然这少年说有,想来不至于撒谎。
“清之,这是不是意味着祖父会好的?”郑子瞻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迟早而已。”
郑子瞻高兴地说道:“太好了,谢谢你,清之。”
“客气什么,我恰好会医术,能帮上朋友的忙我很高兴。”
听她这样说,郑经不禁又多看了她两眼。
他总觉得这个少年,跟个谜一样,让他看不清。
宦海沉浮,大风大浪,什么都经历过。
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觉得看不清。
这个少年,有点东西。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少年很讨人喜欢。
即使知道他在对方的阵营,但依旧很难不喜欢。
但这并不妨碍在必要的时候让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