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兄长干了什么!”
“杀良冒功!他眼里还有朕吗?”
“你还有脸给他求情?”
郑后一脸平静地说道:“本宫不是来求情的。”
皇帝气笑了,“好,那你说说,你来做什么的?”
“本宫有话说。”
皇帝幽冷的目光看着她,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本宫要为兄长鸣冤……”
鸣冤?
皇帝气得一阵晕眩,抬手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
他觉得他的偏头痛又要犯了。
“我郑家,太尉多年为国戍守南境,克己奉公,呕心沥血,一直以来南境都很安稳,家兄在军卫府任职也有几年了,也从未出过错,为何今年,某些人去了苍南,就出了这么多幺蛾子,又是私兵,又是杀良冒功,依本宫看,这明显是一个局,一个构陷我父亲和兄长的局!”
“峡谷内私兵首领竟然是南越人,布局的人定然和南越有联系,还有私兵那么隐蔽的事,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怎么某人去了就发现了呢,只能说明那就是某人布的局,陛下不防好好查查。”
郑后说得斩钉截铁,大义凛然。
要是晁冷看到,定然也要竖起大拇指,赞她一声人物!
临危不惧,随机应变,反将一军。
试问还有谁,这么不要脸?
颠倒黑白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构陷?局?”
“那这些人证,物证,你如何说?”
“人证可以收买,物证可以伪造……”
皇帝怒极反笑,“这么说,郑家很冤枉喽?”
“陛下英明。”
皇帝闭了闭眼睛,又揉了揉太阳穴。
“你倒是说说,是谁伪造了人证?又是谁伪造了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