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天,我都不知道太尉生的什么病呢,你又怎么知道我能治?”
“少郎君识得牵机,医术定然不弱。”
“呵,提到牵机,”晁冷冷笑一声,“前脚派人下毒,后脚请人治病,季先生可真是千层底做的面颊。”脸皮可真够厚的。
季生面色不变,“少郎君并无事。”
“我若医术不精,被毒死了呢!”
“死了也就死了。”季生从容地端起茶杯,啜饮一口,淡淡道,“若是轻易被毒死,说明少郎君也没什么价值。”
晁冷竟无言以对。
对他们来说,自己这身份,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蝼蚁。
死了也就死了,根本不值一提。
当初他下毒的时候,估计也就是这样想的。
若是被毒死,省得动手了。
若是没被毒死,那就说明医术还不错,可以利用一下。
就算闵珩和陈中序会找后账,他们也无惧。
“虽然季先生行事令在下不悦,但季先生是季先生,太尉是太尉,太尉乃国之栋梁,为国镇守边关,在下愿意为他瞧病。”
季生一愣。
他没想到晁冷答应的这么爽快。
他反而有些迟疑了。
不过晁冷装作没看见他的迟疑,说道:“在下要看看太尉生的什么病才知道能不能医。”
季生这才回过神来,想着总要走这一步的。
便带着晁冷去见郑石。
十多天了,郑石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差了许多。
任谁躺了这么天,只怕气色也不会好。
这还是府里精心照顾的前提下。
每日都有人亲自喂流食,参汤等。
郑武,郑子恺,还有几个亲信闻讯赶来,妄图阻止晁冷给郑石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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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武怒问:“季先生这是做什么?”
他非常反感季生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