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听诊头按在年轻士兵的胸膛上。
年轻士兵触电般地往后缩了下。
“疼?”闵珩问道。
沈从也想问来着,无奈没有王爷嘴快。
体温计和听诊器,是他们认知之外的事物,自然不知作用是什么。
现在也不是细问的时候。
唯一笃定的是,这些东西以大闵现有的手工技艺绝对做不出来。
看这些东西的精致程度,不像凡间之物。
“不,不疼,就是有点凉。”士兵道。
胸前敏感位置,加上过度反应带来的尴尬,已经让他的脸红成一块红布。
听诊完成,她又跟士兵问了些问题。
然后拿出体温计,看了看,说道:“39度8。”
晁冷道:“沈大夫,你记录一下。”
沈从连忙从自己的医药箱里取出纸笔。
根据晁冷的口述,记录病人的症状和体温。
“从今日起,给这些染病的士兵每人建立一个病历,记下治疗过程及病状变化,以便及时调整治疗方案。”
沈从应下了,心中想着待看诊结束,再详细问问该如何做。
诊断完毕,晁冷得出结论。
这些士兵的确染上了传染性疾病。
一从帐篷出来,闵珩就问道:“怎么样?是疫病吗?”
“是疫病,通过体液传播,飞沫是主要传播途径。”
“隔离和防护尤其重要,除了守卫,别的士兵尽量不要接近这两顶帐篷。”
听她如此说,闵珩脸色有点沉重。
“可治吗?”他问。
晁冷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别担心,有我在,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