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能知水利,通政务,真是很少见。
虽然这番话,他不是完全听得懂,但能听出其中的道理。
最近三郎正为此发愁。
不知这少年说的能否帮上三郎。
他心里暗暗记下这些话,打算回去说给主子听。
至于水车,听说最近是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好像叫什么清之水车。
三郎本想叫人去寻来看看是否可用,可因为太忙,还未及安排。
等等,清之……清之水车……,这,这两者之间……
岑伯眼睛一亮。
看着晁冷问道:“不知少郎君是否听说过清之水车?”
晁冷笑道:“知道,那我做的一种水利灌溉工具。”
岑伯有些惊讶,又有些觉得理所当然。
就从这少年刚才那一段话,他就能看出这少年不简单。
刚想再细问一二,却到了城门口。
马车停了一下。
岑伯撩开车帷和守城的士兵打了个招呼,就放行了。
从撩开的缝隙里,晁冷看到城门幽深,两翼高耸的城墙延展,把城里城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而站在车旁目送的张迎,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没错!
张迎盯着马车,去拍身边的朱彪,连声说道:“是他,是他……”
没想到洗去污垢,竟是如此天人之姿,犹如谪仙下凡!
他本想拍朱彪的肩膀,却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脸上。
朱彪:“干啥干啥,拍啥呢,谁呀?”
他顺着张迎的视线看了过去,不由瞪大了一双牛眼。
感受到他们的视线,晁冷回头。
调皮地冲他们眨了下眼睛。
此刻的晁冷,完全不知她刚才那一番话,让她的人生走上一条与她设想完全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