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动了胎气可不好。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陈灵儿看上去无一丝美艳和柔媚,哭哭啼啼的样子真的很让人烦躁。
南宫雷骁放缓语气道:
“刚才是我不对,主要是我的压力太大,现在咱们的开支越来越大,你又马上要生产,这些都是很大一笔开销,可是我的俸禄这么低,而且老爷子也不贴补我们,还叫嚣着断绝父子关系……”
“刚才我不该那样说岳母的,岳母在大理寺受苦,我也很难受。”南宫雷骁这句话很违心。
但是不这样说的话,陈灵儿还会跟他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觉得陈灵儿没有以前那么体贴,小鸟依人和善解人意。
陈灵儿这才止住了泪,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南宫雷骁都这副样子了,她还不退出去难道还在这杵着?
看来,自己唱的曲他也不爱听了。
他如果讨厌自己该怎么办?而且慕容雪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可以引爆。
得想个别的办法让他开心。陈灵儿心道。
陈灵儿终于走了,南宫雷骁决定美美地睡上一觉,在梦中寻找那个“她”。
云蒸雾绕的山洞里,南宫雷骁痛苦地在草编织的床上呻吟着。
他已经连续昏睡了几天,喉咙和头都很难受。
朦朦胧胧中,他似乎看见有只纤细白皙的手在跟他一勺一勺地喂着汤药。
“小心,有点烫,慢点喝!”
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不想喝了,太苦。”南宫雷骁摇了摇头。
“不行,必须喝!你不喝病好不了,怎么打仗?十万大军还等着你带领他们打败敌军,回到北辰国。”
南宫雷骁越来越清晰地看清了梦中的女人,她已经不是影子,就是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