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不想跟关东士族搞的太僵。”
“按照我岳父的说法,治理天下,还用得上这些人,现在给点小恩惠,这些人能尽心尽力办事就行。”
李然听后哈哈大笑。
“李先生,小恩惠是这么给的么?”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董将军不懂,难道你也不懂?”
“现在退一步,那帮人就会进两步。”
“现在不强硬,别人就会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听着李然的话,李儒不由面红耳赤。
李然的话,是真的难听,但偏偏说的又都是实话。
这就很难受。
“文轩,跟你说句实话。”
“我岳父现在跟袁隗等关东士族走的很近,多听从他们的建议。”
“而我,人轻言微,我岳父压根就不听。”
李儒眼神中有一丝没落,一丝无奈。
他是真没办法,劝说不动董卓。
李儒现在甚至有种感觉,他是不是不应该让董卓掌控洛阳朝政。
还不如成为封疆大吏,掌控一州之地,也比在洛阳要好得多。
其实,官场之道,董卓是真的玩不转。
已经入局,并且深陷其中,已经看不透当今局势。
李儒倒是能强点,但也没用,董卓现在压根就不听他的。
被袁隗等几人,忽悠的晕头转向。
今天解除曾经的党锢,明天又给当年的陈蕃翻案。
后天又退步,希望得到关中士族的支持。
已经忘掉了本心。
李然有些愤慨的说道:“董将军着实不该啊。”
“先生是何等的功劳?出谋划策,让董将军掌控洛阳政权,军权。”
“现在可有过河拆桥之嫌。”
“这话真不应该我来说,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
“我只不过是为先生抱不平。”
知己啊。
李儒眼眶都有点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