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羽筝痛苦地说。
她问了他三年,他都没有告诉她,现在更不可能告诉她。
“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一次我陪你一起去找他。”
谭嘉寒说。
颜羽筝闭了闭眼睛,将又要涌出来的眼泪逼回去。
冷静下情绪后,看着谭嘉寒不解地问:“为什么帮我?”
他应该是最不想帮她的人才对。
“我不是帮你,我是帮我自己。”
谭嘉寒嘴硬地说。
其实是因为喜欢她,不想看到她难受。
更是因为,他也这么喜欢着她,也曾无法理解为什么当初她那么狠心。
所以,他能够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不过,谭嘉寒打顾慎谨的手机,无人接听。
打到董事长办公室,秘书说他今天不在公司。
又打给周经,周经回答他:“抱歉,小谭总,老板的行踪不方便透漏。”
“我是他表弟,也不方便透漏吗?”
谭嘉寒急切地问。
周经说:“老板说了,最不能透漏的人就是你。”
谭嘉寒:“……”
生气的挂断电话。
气哼哼地对颜羽筝说:“表哥肯定知道这件事,所以不但故意躲着你,他还故意躲着我。”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颜羽筝苦笑,表情失落。
谭嘉寒看不得她失落的样子,马上又向她保证:“你等着,我一定会查到他去哪里了。”
说完,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然后也不回自己办公室,就在颜羽筝办公室里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