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全新的战号声,从太阳升起处到来。
黎明对很多人来说,是每天最美的时刻。
随着风跟阳光而来的,还有仇恨。
大批盎萨士兵,用固定阵型前后保护,从外围住古斯鲁姆。
身上的铁器跟其他物品对撞,发出刺耳声音,络绎不绝。
古斯鲁姆看见黑点,马上穿起盔甲。
他从营帐内,那个赤身的英俊盎萨少年眼神上,看见一丝喜悦。
随后他一剑砍了这位被捕多日的贵族及男宠。
当他掀开布帘,维京人的战号随之吹起。
但明显没有之前的气势,他们没想到会被偷袭,无力感袭来,就如山脉雪崩,
人的力量跟信念快速动摇。
最前方防守的维京士兵感受最深。
他们手上的战斧或铁器,起不了抵抗效用,甚至把恐惧阴影给拉长。
会死!
王储的威尔士弓手,奥兰的医院骑手,还有从东盎格利亚找来的部份冲阵骑士。
面对人数远远不足,秩序大乱的维京人。
变成一场十字欢宴。
很多士兵被长箭射倒,还想起身时,更大更重的铁剑从身体柔软处贯入。
碰触肠子,碰触血肉。
随手一转,卡擦扑哧。
对受创者来说,他们终于听到这世间最难听的声音。
杀人战场从没有什么伟大或者英勐。
受惊吓的尸体,身体骨肉分离。
屎尿粪便混着污泥跟血水。
哀嚎声大到可以把人的双耳都震伤。
古斯鲁姆没有抛弃这群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