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啥意思?
我不是让她回家好好休息吗?
怎么还特地跑来一趟?
任以道有些摸不着头脑,简单想了想便放弃深思。
算了,不想了。
苍兰她一定有着自己的大病。
这只同样快完成“自我驯化”的银月狼,很多时候的行为都让他有些看不懂。
从开始时的针锋相对,到之后虚与委蛇的合作,再到后面忠心耿耿……她的时候真的让任以道有些捉摸不透。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她产生了这样的心理转变?”
狐狐不理解。
“嘛,无所谓了。”
但狐狐也不在意。
<divclass="contentadv">“随她去吧!”
将烦恼扔到脑后,任以道也有些累了,跟龟衍吩咐道:
“我要休息了,在这段时间,不管是谁来都不要来打扰我,我说的是任何人,明白了吗?”
“是!”
龟衍用力点头,然后在任以道的挥手中重新爬回了门边的位置。
其实,任以道也给它准备了一间客房,并没有打算让它当门卫,不过龟衍它一直给自己的定位就是门卫杂役,一直很主动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而既然它如此坚持,任以道也没说什么,就随它去了。
咔。
门扉轻轻合上,任以道简单收拾了一下便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这段日子,不光苍兰他们累,他自己其实也称不上轻松。
突破一事耗去了他大部分的精力,训练其他人并趁机修改他们的记忆也是个劳心劳力的精细技术活。
回来之后还跟两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演戏,还要误导满城的聪明人……
但其实这些都算不上什么,任以道最累的时候,却是在是面对凰煌的时候。
在与凰煌的交锋中,他表面上占了上风,将她怼的哑口无言,看似风光无限,但背后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