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长……不,任以道。”
李枫尧纤细如玉的双指摸了摸玉戒,轻声道:
“我想之后,我们应该有话要谈。”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哎呀,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至于那个谈话就免了吧,我可是李秋水派的,不方便私下和你会面。】
见任以道没有装死,李枫尧笑了起来,舔了舔流到嘴角的鲜血,玩味道:
“那你的意思,是想我在其他人面前提及?”
【……】
任以道稍微有些心虚。
你说的这个提及,是指哪件事呢?
“呵呵。”
在渐渐崩塌溃散的山门前,李枫尧的笑声清朗,但落到任以道的耳中却格外渗人。
“要是你不介意,我也可以不介意。”
“我这就去和我的父皇询问,是否可以拜一位义父。”
【……哦。】
嗷,吓我一跳,你说这件事啊!
小事儿!
我这就答应你……还是算了吧。
老实说,有那么一瞬间,任以道其实是心动了的。
他很想看看李隆在听到这个问题时的表情。
但他也是理智的,好歹是在最后关头按住了自己作死的欲望。
【咳!】
这个提议虽然很诱人,但不行……
【那什么,信号不好,我们之后再聊哈,之后再聊。】
狐狐现在还打不过他,时机未到!
可等到真正翻身之日……
哼哼!
你们可就享大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