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家属院。
想到房子又成了公公的休息处,歇了上去看看的心思。跨上车才离开家属院的范围,被人叫住:“应姒姒,有你的信。”
应姒姒接过信封,是同城卷烟厂附近一位叫陆晓璇寄的。
租房子的回信?
她连忙打开。
对方简单的画了房子的大致形状。
两间住房,一间厨屋,外带一个小院子,大概两百平,院子里有压水井。
月租二十。
不含电费,暖气费。
有意可在本周二至市区的春风茶馆面谈。
应姒姒决定前往。
二十块一个月,价格较为公道。
她将信件销毁后直走,半道被人拦住。
“你还记得我吗?”
应姒姒认出对方,是头顶因烫伤秃一块儿的姑娘,额前的碎发比较上次见时,浓密不少。
她的生发膏,效果这么好呢。
“记得,你的头发变多了。”
“是的,可这一块儿还是不长头发,你这么能耐,有什么好办法治疗吗?”
应姒姒汗颜,她若有能耐,也不会被规矩束缚住手脚。“你看过医生吗?”
“医院进去就要花几毛钱,我哪有钱啊。”
应姒姒扶额,医院花钱,她不花钱是吧?“我不懂看头皮的,你到医院找大夫问问吧。”
“诶,麻烦你。”
“不客气哈。”应姒姒骑车到老太太家,把车锁楼下雨棚内上楼,透过窗户见老太太午休,站走廊上等着,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老太太醒了:“姒姒,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