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培言离开时微微泛红的脸颊,邢暮知道,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惊喜。
她也很期待是什么。
浴室里,宁培言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羞赧别开眼,再三确定没有遗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花环带在发上,推门走出去。
这是宁培言亲手选的礼物,他知道邢暮一定会很喜欢。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等待的过程中还是难免紧张不安,男人喉结不断滚动着,齿贝无意识咬着下唇,直到水润绯红,将手中东西握的更紧。
邢暮推开那扇门前,她万万没想到宁培言说的惊喜,是一件婚纱。
身着婚纱的洁白oga坐在床上,拖尾铺满床铺,头纱上带着由狗尾草与鲜花编织的花环,怀里拿着手捧花,正羞赧的等着自己的alpha。
“小暮……”宁培言轻声开口,黑眸望向她,不安又期待。
在alpha的气息溢开时,宁培言便意识到,邢暮很喜欢他的打扮。
或者说,有点太喜欢了。
alpha浓烈的信息素几乎将他逼晕,洁白的新娘脸颊逐渐染上红晕,发上的花环被摘下。
见邢暮垂眸看着,宁培言轻声解释。
“是我自己编的。”
他很多年没做手工了,有些手生,幸好编出来效果还不错。
“小暮,你喜欢、唔……”
宁培言还是没忍住,只不过最后一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唇便被堵住,邢暮按着他后颈,一遍遍的告诉宁培言,她很喜欢这个礼物。
oga洁白的婚纱被撕碎,可肩身蕾丝细带的触感令邢暮顿了一瞬,她垂眸看下去,这下才是彻底愣在原地。
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宁培言也才真正紧张起来,冷白肌肤因羞赧呈现薄粉,他忍不住挡了挡,又放下手,将自己呈现给邢暮看。
婚纱里面,是一件类似婚纱的白色蕾丝衣裙,布料很少很透,腿环与各种带子,还有胸前的蝴蝶结。
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件礼物。
邢暮目光一点点往下扫着,强烈的注视感令宁培言不断吞咽着口水,胸膛起伏着。
邢暮也逐渐发现,在暖色灯光映衬下,男人肌肤上竟然隐隐闪烁着细碎光芒,滑腻耀眼,更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银蝶。
她抬指滑过男人锁骨,看着指腹上的点点珠光,又蹭到宁培言的喉结上。
宁培言浑身都涂了珠光粉,但不止这个。邢暮的手慢慢顺着男人背脊下滑,最后轻笑一声,摸了摸毛茸茸的尾巴。
“兔子尾巴吗。”
见宁培言害羞点头,邢暮又问,“耳朵呢?”
宁培言翻身,从枕头下拿出来个垂耳兔耳朵头饰,不用邢暮催促,主动给自己戴上了。
刚才不戴耳朵,是因为穿着婚纱,他怕提前暴露
这个惊喜。
这个画面和冲击力,屋子里alpha的信息素又浓郁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