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别开视线,无言替邢暮清扫积水。
他也知自己有些过分,可他确实只是担心喝多的女人会摔倒。
就在宁培言打算将台子擦干时,邢暮忽然握住他抬起的手腕,“小时候送你的手链,你放哪了?”
“什么?”宁培言错愕抬眸。
女人忽而走近一步,将他逼到死角,“那个匣子里面吗,还是丢了。”
“邢暮,你喝多了。”宁培言试图抽出手腕,奈何没抽动。
alpha身上散发出来信息素与威压很轻易让他无力挣扎,他被逼在死角,一手被邢暮掐着,一手堪堪挡在自己小腹上。
“宁培言,瞒着我有意思吗。”
邢暮接着酒意,终于挑破那层关系网,直白说出宁培言的身份。
“我该叫你宁培言,还是……小草哥哥。”她特意停顿了许久,盯着宁培言漆黑慌乱的眼眸,一字一字道出最后四字。
童年的称呼在这种状态下被叫出来,宁培言显然无所适从,茫然又不安。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邢暮湿发蹭在他锁骨上,有些痒意。
宁培言垂下眼眸,鸦黑睫毛颤个不停,“……我不是故意的。”
感受到男人状态不安,邢暮搂着人腰身贴近自己,模糊带着叹息的声音响在对方耳畔,“你知不知道,我当年有多难过。”
宁培言听了这话,眼眶顿时酸涩起来。
“对不起。”他艰涩道。
宁培言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曾经幻想过,会在某一天遇见邢暮,或许两人擦肩而过不再相识。
或许重新成为朋友,他可以试着询问邢暮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如果还记得他,那也可以当成一对旧友,偶尔闲聊这些年他的经历。
再多的,宁培言没想过。
不是想一直隐瞒身份,他可以坦白,但绝不是在跪在地上狼狈祈求对方标记自己后,也不是在发现自己怀孕后,再去找她说明身份。
他没脸说出这种话,也为数不多的,想在邢暮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一步错,步步错。
从打算留下孩子那天起,宁培言就做好一辈子不打扰邢暮的准备,奈何被女人发现。
邢暮也不是真的要听他回答,因为在男人开口的那一瞬,解释的话被迫变成别的动静。
从脖颈一路往上,最后是宁培言一直颤抖的唇。
湿热的吻落下,没有酒气,只有他满心贪念的雪原气息。
狭小的空间逼得宁培言不得不攥紧邢暮小臂,周身被信息素浸染,嘴角不自觉溢出轻吟。
他闭上眼,睫毛颤个不停,发软的身子堪堪靠邢暮的力气才能支撑。
在被抱到床上时,宁培言才后知后觉,他坐起身,慌张道:“小暮,你要……”
“不愿意吗?”邢暮盯着他挡在小腹的手。
“不是。”宁培言紧张的滚动喉结,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