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二次分化,他和哥哥都是被驱逐的oga。在家族检测中,哥哥被单独留在房内,宁司安大胆子在门口偷听,他隐隐听见关于改写信息素与基因的话题。
他的哥哥,似乎被什么改变了信息素基因。
宁司安收回思绪,他对邢暮道:“我哥哥他小时候长得很漂亮,比我好看很多,出事后他就不太爱说话了,在家养了好几年的病。”
“暮姐姐,我确不想他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他看邢暮,眸中真诚又难过。
“我想说,我哥哥他人真的很好。”
出于亲情的私心,宁司安没有将当年在门口偷听的内容告诉邢暮。
事已成定局,即使对方是暮姐姐,他还是希望哥哥未来能好过一些。
怪病、消失三年的体检报告,恰好能对得上。
邢暮看身前陷入低落的宁司安,没有像小时候一揉揉他的发,只是给他拿了块小时候爱吃的曲奇饼干。
宁司安看曲奇,忽然没没尾的说,“哥哥他也会做曲奇饼干。”
邢暮不太理解的看他,每过烘焙课的oga都会做饼干,这有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宁司安收回视线,
这顿午饭结束后,邢暮邀请道:“去看看他吗?”
宁司安看终端忽然加塞的通告,他抿
起唇(),今天不了。
看一辆黑车停在宁司安旁边?()?[(),邢暮了然点点,并没有再问。
邢暮回到家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男人穿最寻常的家居服,背对身蜷缩在沙发一角,周身被金色的暖阳覆盖,一旁还有晾晒的睡衣,场景看起来静谧又温馨。
怀宝宝的oga在沙发上午睡,或许每alpha回家后看见这一幕都会不自觉微笑心动。如果宁培言真是她的新婚伴侣的话。
邢暮握门把手的力道紧了紧,随后极轻的将门合拢,确保男人没有被吵醒。
家里很明显被收拾过,玄关处的杂物被收起,就连茶几上的书也被归纳整齐。
邢暮走到宁培言身前时,才发现对方怀里居然还抱她的睡袍,小心翼翼的,像对待什么珍宝。
她将目光缓缓上移,看向男人的面容。
没有眼镜的遮挡,阳光下,男人的肌肤白皙细腻,好看的鼻梁笔挺,睫毛纤长浓密,因为睡的原因,双唇无意识微启些,有种和白日不一的稚态。
没有手术痕迹,看起来完美无瑕的一张脸,邢暮在心中评判。
这一张脸,毁容之前会是什么子。
她脑中猛然闪过一片段,梦中看不清脸的少年坐在她身旁,牵起她的手,将编织好的草环带她手上,温柔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