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
你好。
我在陕北的黄土高原想你。
在京城站上车离京,知青们一路欢声笑语,经长安中转北上,来到了一片黄色的天地中。
算我和大勇在内,共有三男七女,被分到了林县和川公社白店村。我们住的是窑洞,听说以前还是地主的家。因为年久失修,四处漏风,我的木匠手艺有了施展的地方,我也向大队干部自荐了手艺,今后也可以给乡亲们打家具赚钱,生活应是无忧。
这里极度缺水,白店村的人都说托生的命不好,如果远上十里,他们也能有随用随取的水。是的,白店村取水要走十里山路。
……
你在部队还好吗?你说你会做军医,这是一个不能停止学习的职业,想来你很累吧,劳逸结合,注意身体。
可以来信与我说说你在部队的生活。
晓白,我在陕北的黄土高原想你。
知名不具
内蒙某部,周晓白收到信的第一时间,就躲起来看着信。看完之后,心里既美滋滋,又满怀对王言生活现状的担忧。
“干什么呢?”罗芸悄悄凑了过来。
受到惊吓的周晓白激灵一下,转头看到是罗芸,这才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啊?”
“是王言来的信吧?”罗芸笑嘻嘻的大致看了一眼,“晓白,你好,我在陕北的黄土高原想你,哎呀,肉麻死了……”
眼看周晓白要恼羞成怒了,她赶紧说道,“不过你还别说,晓白,王言这字写的真好看,龙飞凤舞的,还有大有小,看着特别舒服,跟画似的。哦,对,王言本身就会书画,我又想起他给你爸画的那幅长征了,真好看!”
“那是!”周晓白满意了,“来过我们家的人,都说那画好,字也好。有一天我爸还把画摘下来了,送到了海子里,拿回来高兴了半个月。”
周晓白的父亲级别也很高了,是二百号以内的大人物。然而便是这样,也并非总进海子的。他爹也只是次一级的决策层,并非是核心决策层。
再加上相对来说,还是内部治政的问题更多些,他爹是部队系统的大忙人,平日里也难得进海子几趟去汇报工作。
罗芸继续捧哏:“那确实厉害,不过王言本身也是挂了号的人了。对了,他在陕北那边怎么样啊?”
“苦啊。”周晓白碎碎念的将王言描写的信里的情况说了一下,转而说道,“王言说他带着相机过去的,等把照片洗出来,到时候随信寄给我,让我也看看陕北的风物。下午咱们去照相吧?我看很多人入伍第一件事就是拍一张军装照,我也照一张,给他寄过去。”
“好啊,你不说我也想照呢,多照几张,给家里也寄过去。”罗芸利己了些,但是在给周晓白提供情绪价值的事情上,一直都很在行。
在原剧中,因为推荐去军医大学进修学习的名额,她算是背后说小话了。因为她跟袁军搞对象,又不想让人知道,就让周晓白认了这么个事情,在部队首长问起的时候,她也没有辩解,导致因为影响的问题,使得周晓白没能第一时间去上大学。
当然,周晓白的家庭在那里,这件事对周晓白的影响很有限,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