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药脱口而出,顺势侧身,避开了玉霖。
玉霖几步跟上,“没装。你不要以为,你裹成粽子就能当今早没和我见过,皮肉伤不能沾水,你给我吧。”
她再一次对张药伸出了手,张药抬头,见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身软缎花的都是他的棺材钱,满身血肉弥合,花的也是他的棺材钱。
这一年初春,玉霖摆脱了刑伤的折磨,不再是囚犯,脱下奴籍。
她身如完瓷。
而张药,皮开肉绽。
可张药十分庆幸,那夜他临时起意去刑部狱找死,也庆幸玉霖勒住了他的脖子,却没有真的杀掉他。
“给我吧。”
玉霖说着,接过他手中的碗碟,又道:“你的棺材我也收拾好了,今晚让给你睡。”
“你呢。”
“我去陪阿悯姐姐。”
“玉霖。”
“啊?”
玉霖迎风回头。
“你……”
张药顿了顿,“你……不走吗?”
玉霖拢了拢碗碟,“不走,在刑部狱,我就认准了你。”
“什么?”
张药颅中暗炸。
“我一定要活下去,而你一定会帮我。”
“哦。”
张药颅内陡然浇来冷水,却又听她道
“不过,受恩定报,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早些安置,张指挥使,”